Ultimate Warrior: Robert Duncan O'Finioan
終極戰士:羅伯特·鄧肯·奧菲尼奧安
視頻採訪鄧肯·奧菲尼奧安
視頻網址(中文字幕)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vkhm0cdbusY/
http://www.youtube.com/watch?v=MfHuTV-iwGc
肯塔基,2006年11月
由凱瑞·卡西迪,比爾·瑞恩拍攝,編輯,整理
翻譯: halo寶寶 審校:Avalon中文翻譯組
鄧肯·奧菲尼奧安: 就像我說的,我們應該活在一個自由文明的社會。但是我們沒有。當他們進入房子,將還是小孩的你帶走,將你變成一個殺手,利用你,虐待你,你沒價值後再將你丟棄,這不該發生。
...所以,我就坐那開始玩拼圖,邊玩邊自言自語“這個放這裡,這個是這裡的,這個不是這裡的。”等等。然後就是“這樣就是一副圖了”我靠坐在椅子後背上。這個女士從前面走來了,那個傢伙從後面走了過來。她看著他,笑著說:“我們有了一個。”。這就是整個的開始。
...他們就開始分析,誰善於做這個,誰善於做那個,誰將成為鬥士,誰將成為靈性間諜。
...大家都知道希特勒曾經尋找過超級戰士,終極鬥士。希特勒也非常深入尋找擁有心靈控制能力的人。於是他們就把二者合一了,意識控制,超級戰士,終極鬥士。他們把兩項合為一個項目,於是就有了我。
...我的踢腿的力量和速度甚至更超出一般。右腿是每小時120英里。擊打力量是1800到1950英尺磅。這足以碎掉水泥墻。
...那是在華盛頓,我對一個情報部門的高官心臟開了三槍。
...T然後突然的我被抓住了。這個人掐住我的喉嚨,我只是在旁邊打了個響指,然後手掌朝下揮動了一下,並在腦子裡叫喊,這個人就被丟了出去,我碰都沒碰他。
...我看到喬治布什以及他的秘密保鏢坐在酒吧裡。他爛醉如泥,他的保鏢試圖讓他清醒。這時我忽然清醒了。我根本不記得我有開車到這裡來。
採訪開始
凱瑞·卡西迪: 讓我們回過頭去看看你是怎麼進入這個計劃的?
D: 他們想要那種印第安人和凱爾特人的混血。無論蘇格蘭還是愛爾蘭都可以,只要是凱爾特人。因為印第安人和凱爾特人是地球上更能利用超能力或者異能力的種族。事實上這兩個種族都能運用超能力。 所以這是存在於基因上的記憶。它(這種超能力)存在於我們的基因上。兩年前我發現我父親曾經是CIA,然後我才搞清楚大概是怎麼回事。我父親已經去世大概15年了。 我從來都沒有頭緒。但是,知道了這個之後,很多一片斷一片斷的信息以及過去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解釋的通了。1966年我6歲的時候,我父母帶我坐卡車來到一個小城鎮上。那是一個黑暗寒冷的雪天,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這一天,因為它在我的腦子裡是那麼的突出。我們為什麼要在傍晚去這麼一個五金店呢?我們進了商店,我父母沒有爭吵,但他們也不是很和睦。我和我祖父一起來過這家商店很多次。我們來到了商店後部。雖然我以前來過店裡,但我從來沒到後面來。有一扇門。要是你不知道的話,你很容易就會走過這扇門。我們進去了。那裡已經有了6,7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小孩。他們低低的坐在很小的椅子上,在桌子旁邊,就像幼兒園的桌子。他們做著一樣的事情──拼圖。一個女士很奇怪地進來了。
她很高,舉止優雅,穿著皮大衣。你要知道這裡是肯塔基東部。她這副打扮可不多見。好了,從這裡開始,她扮演了一個很重要的角色。她在我的記憶裡出現過很多次。她讓我坐下玩,給了我一堆拼圖的碎片。她說:“我想你將它們拼成一副圖。”,然後走開了。我往四周看找我媽媽,她正和一個穿制服的傢伙在一起。同樣的,這身打扮非常少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這人給了我媽媽一個硬殼剪貼板,我媽媽正在一些紙上簽字。我那時六歲。對一個六歲的小孩來說,即使你非常迷惑,你不會想太多。所以,我就坐那開始玩拼圖,邊玩邊自言自語“這個放這裡,這個是這裡的,這個不是這裡的。”等等。然後就是“這樣就是一副圖了”我靠坐在椅子後背上。這個女士從前面走來了,那個傢伙從後面走了過來。她看著他,笑著說:“我們又多了一個。”。這就是整個的開始。他們給我喝了什麼東西,我記得我感覺非常困。就這樣了。
K: 你是說你跟你父母一起回家了?
D: 不,我沒有。
K: 我明白了。
D: 我被直接帶走了。這是我後來發現的。因為我喝了那個飲料,蘇打什麼的睡覺之後,我就不記得了。我後面的記憶是九歲半的時候。
K: 你中間的記憶是空白的?
D: 對。現在我起起來了一些事情。我回憶起了一些片斷,有些非常生動、清晰,有些我有相關材料,有的就只是一些記憶。
K: 所以,九歲時。為什麼是這個年紀,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嗎?
D: :因為我在當地的醫院做了個檢查,肯塔基大學的醫院。他們做了一些事情,但知道現在也沒人真的能夠給我解釋他們到底做了些什麼事情。後來作為一個成年人我試圖拿到那些記錄,但是我拿不到,沒人給我。那次檢查之後我又過了幾年正常生活,像其它孩子們一樣,除了我的許多超能力什麼的還有,然後14歲後我又走了。
K: 又去醫院了?
D: 不,走了,記憶走了,沒了。
K: 哦,這樣。從現在看那個時候,你覺得那時你是在接受鬥士訓練嗎?
D: 是的。
K: 你能說點訓練的內容嗎?
D: 好,讓我們從往後一點點時間開始說比較好。
K: 好。
D: 現在我們想象一下“天才項目”(Project Talent),項目裡的人被送到學校。小學時我們學同樣的東西,那時候我們就開始學習武術。我清楚的記得,15歲的時候,我們20人與成年人一組,與他們接受同樣的訓練。所以這裡是沒有小孩的。6歲,7歲,8歲大的人會被揍,我是指被狠狠的打,這樣的話你能從被揍中學習打鬥。
K: 哦。
D: 一旦你開始超能力訓練,他們就開始分析,誰善於做這個,誰善於做那個,誰將成為鬥士,誰將成為靈性間諜。
K: 你這時你已經有一些武術能力了吧?比如空手道黑帶?
D: 之後我也有繼續。我自己上一些課程,開了向個武館。我現在是黑帶5段,正式的黑帶5段。
K: 你是指在真實的世界中?
D: 是的。
K: 你在某次採訪中還說過,你開始教空手道的時候記起了一些事情。這激發了你的一些早期記憶。
D: 對。其實那是碰巧。我有個在海軍服役過的朋友。他比普通軍士要高級一點。他休假在家或者其他時候會到我這裡玩。一個晚上,他一時興起要跟我比試。他是一個大個子,很壯,因此他認為他能輕鬆的打敗我。我們就比了,然後我用了一招將他打翻在地。他很不爽,也很迷惑,問我:“你從哪學到的?”。這句話點醒了我,我一點也不知道,我才19歲啊。他說從農場學的嗎?我說農場?你在說什麼?畜牧場?養豬場?我一點都不知道。他說,CIA訓練機構────農場。然後那些事情開始在我腦子裡若隱若現。不過直到8,9年前,我才真的開始有記憶回來。當時我有次車禍,我脖子裡的三個芯片裂了。他們最終讓我做了磁共振,電磁共振與我的頭部植入物無法共振。
K: 你頭部有植入物?
D: 對,頭部某個地方。我從膠片上看到的。並且當他們將我放入磁共振儀並開動機器時,盤片開始轉動了。
K: 哦。
D: 想象一下巨大的疼痛。想象一下你坐在這裡,面前是一千個電視屏幕,並且是同時出現的。每個屏幕上是一副畫面。每個畫面是一段記憶,而且不斷涌來。
K: 太讓人吃驚了。
D: 這就是我怎麼又開始拿回記憶的。
K: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說當時你在尖叫,磁共振儀也壞了?
D: 機器自己著火了。我被弄出來了。我那時就穿了內衣,用一件長袍抵著我頭上流血的傷口。我看到有煙。技術人員跑來了,護士也來了,大家手忙腳亂的將我弄出來,滅火什麼的。
K: 那現在那個植入物還在嗎?
D: 還在。但我認為它失效了。
K: 為什麼你認為它失效了?
D: 因為我再沒有被他們使用了。我也沒有什麼三五天,一星期的記憶空白了。全停止了。這個東西在正中央,腦子的正中央,就像一小米粒那麼大。它就在腦子的正中央。就在那兒。
K: 那麼小?
D: 對,是很小
K: 哇。
D: 我自己在獨立機構檢查過。他們看著它,說:“你這有個問題。它必須被摘除。” 老天哪,你會死的。 我說,不,沒關係。我沒有告訴他們那是什麼。我只是想聽聽他們的意見,聽聽他們會說什麼。除非我有證據,或者有人能簽字說,他們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他們知道我腦子裡有東西,他們看到了。否則我什麼都不會說。如果我沒有證據,我只會說:“我覺得腦袋裡有那個東西沒什麼大不了的。”
K: 好吧。那我們回到你還是一個小孩,你去醫院那裡。
D: 嗯。
K: 你的身體被他們改變的時候你是否感覺到過什麼?你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嗎?
D: 我記得一個經歷。我記得我醒了以及一台機器,那是1969年。我記得它被裹著,有大概這張桌子那麼大。他們把它從我身體上面拿下來。它是熱的,我在這個時候是不應該醒的,我應該是完全麻醉狀態。但是我在中間醒了,我記得我身體兩邊都有很多管子,他們一次插一個進去。然後發生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K: 那你注意到你有不同尋常的力量或者你發現你的外貌有強烈的變化嗎?14歲的時候你可能很難注意到,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你有沒有發現,因為這些事情,你可能與別的小孩發育速度不一樣?
D: 對,我覺得是這樣。我一直都比周圍的人更強壯,更快,更有耐力。這些秘密項目裡的其他的小孩也是這樣。這是超級戰士工程裡的一部分。他們希望超級戰士能“超級”,正常之外的,更快,更強,更耐久,耐痛等等。這些都是他們想要的。
K: 那你能說說在你頂峰的時候,要是你不介意我們這樣說,你都有些什麼能力?你認為你能做些什麼?
D: 我物質身體上的能力還在。精神上的,有一些還在。當終極人格(the ultimate personality)出現時,主要的超能力也會出現。我們就是在我們終極人格狀態中接受訓練的。有人親眼見過我一拳打穿沙袋。這個一般人是做不到的。我的擊打力,速度什麼的都在威斯康星州的柏林頓的一個機構裡受過檢測。這個機構現在不在那裡了,以前它為運動員,足球隊什麼的做這些測試。我現在的擊打力跟我的體重一樣,175磅。
K: 我們說的是什麼時候?多少年前,或者大概哪一年?
D: 1984年,1984年春天。測試結果難以置信。我的擊打力比一個超重量級拳擊手的還要重,還要強。我的踢腿的力量和速度甚至更超出一般。右腿是每小時120英里。擊打力量是1800到1950英尺磅。這足以碎掉水泥墻。
K: 那在精神方面的呢,你有哪些能力?
D: 我主要的精神能力,而且是現在這個普通價格還具備的就是是進入別人的意識,預知事件。說是進入別人的意識並不是說真正的讀心術。它更像是現在和我一起共事的人稱呼的那樣,“顯影”。比如你很渴,你腦子裡想著蘇打水。當我看你的時候,我將看到一個百事可樂罐頭。所以其實是這樣子的。這些能力對一個鬥士,一個戰士,一個暗殺者來說意味著什麼,你可以想想。
K: 你現在還有當你是其他人格時的記憶嗎?
D: 我有目擊者。
D: 你瞧,他們設計的就是我本來是不該能記住任何事的。
K: 嗯。
D: 通常我們會在50歲多接近60的時候開始記得事情。太老了的話,就不能做任何事了。我並不是說60歲算老,但你60,62了的話,你就會認為你沒什麼用了。
K: 你現在多大年紀了?我看不出來。
D: 46。我46歲。
K: 哦。
D: 每個人都說你看起來不像46,這也是我們的另一個特徵。
K: 長壽?
D: 對。
K: 哦。
D: 當他們開始回憶的時候,大多數開始拿回記憶,他們的多重人格開始融合。他們不再是單純的A人格,或者B人格。這些人格開始合併到一起。所以當他們開始有其他的記憶,這些記憶開始融合時,他們也開始瘋了。
K: 大多數人?
D: 是的。多數人會自殺。沒自殺的也會進精神病院。
Bill Ryan: 可不可能,鄧肯,你認為可不可能自殺其實是設計好的?
D: 是的。
Bill Ryan: 當你們不再有用的時候自我毀滅?
D: 是的。
K: 你在某種意義上開始反抗這個體制?
D: 是的。
K: 你一定遭受了很多痛苦。那是什麼讓你能夠繼續反抗下去?你認為什麼讓你能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你真實自我?
D: 車禍之後我們搬去了新澤西。理論上,我絕不應該舉超過5磅的東西。我也絕不能將我的胳膊舉過我的頭。那次車禍就有這麼嚴重。有天早上2點的時候,我坐在新澤西的公寓裡,突然一個小小的聲音響來了。“你怎麼回事?你怎麼了?你這個懦夫。你就放棄了嗎?你不是戰士嗎?起來抗爭。那個晚上我開始做俯臥撐。一年後,我沒事了。
K: 就是說你從受傷中恢復了?
D: 傷害還在這裡。我要是現在去找神經科醫生讓他照X光,他們會對我說我今天就需要手術。但我不想去那裡。疼痛依然還在。我一天24小時,一周7天都與疼痛為伍。要不是小時候的種種經歷,我現在可能已經在按時服止痛片了。
K: 但你沒有。
D: 我什麼藥都沒喝。
K: 我很好奇你胳膊上的文身,它看起來很漂亮,是在越南得到的嗎?
D: 不。這應該算是我設計的。
K: 真的?
D: 其實我是在夢中得到啟示的。
K: 哇。
D: 然後我設計了這個。
K: 這是龍嗎?
D: 是龍。一個文身藝術家幫我做的。好幾年了。然後突然的我在外面看到了這個圖案。她將這個放到了她的網站上。六個月前在沃爾瑪,我看到它在一本軟皮書的封面上。一模一樣。
K: 你設計的圖案?
D: 我設計的。
K: 太厲害了。它很不錯。越南發生了什麼?你好像有一個非常讓人吃驚的故事。
D: 我能確定我去過北越兩次。有些地方不確定。因為就像我說的,每天我都會有新發現(記憶還在恢復中)。
K: 嗯。
D: 一次是我12歲時。有人會說那是1972年,你在越南。不錯,那是1972年,但不是越南,是柬埔寨。我們本不應該在柬埔寨。那裡有一支海豹部隊和一支海軍陸戰隊被柬埔寨的紅色高棉所壓製。他們呼叫請求增援讓他們能撤出。我現在告訴你的完全是那個陸戰隊的隊長以及海豹部隊的隊長告訴我的。現在我也記起來了一些,但那是我回憶的。我要告訴你的是他們看到的。一架黑色的直升機,休伊直升機,著陸了,12個小孩走出來。是的,很有一些事情)[情緒激烈….]
K: 慢慢來,不著急。我們有很多時間。我能理解。
D: 我知道。長話短說……
[長長的停頓,情緒非常激烈]
我們下了飛機,手拉著手組成一個半圓。然後…
K: 都是男孩嗎?
D: 不是。
K: 他們都是差不多年紀嗎?
D: 是的,我是最大的一個。
K: 就是說都是12歲左右?
D: 9歲到12歲吧。我是組長。我們手拉著手,舉起胳膊,將他們全殺了。
K: 殺了誰?
D: 20英里內的每一個紅色高棉戰士。
K: 你們的能量是怎麼對準一邊而不...?
D: 我沒有...我就像主導電池,但我不是瞄準的那個。
K: 你們並沒有真正的瞄準?你們是聚集能量。
D: 有人做瞄準。
K: 是小孩子們做瞄準還是其中一個做瞄準。
D: 其中一個。
K: 哦,明白了。
K: 你知道其他的小孩嗎?
D: 我知道一個。
K: 是那個願意出來說話的嗎?
D: 不是那個,不是。
K: 他們知道他們是其中之一嗎?
D: 是的。
K: 真的?
D: 真的。
K: 哇。我們非常感謝你與我們分享這個,很明顯這是一件很重大的事,人們通常不喜歡談論思維力量的負面作用。但是這是其中一個負面作用。我們沒有任何理由隱瞞。
D: 不是...這很有意思。我做了很多不是我做的事情,不是我想做的事情。有些會帶來情緒,有些不會。有些只是像“那又怎麼樣?”,有些我不能控制,就會有一些情緒反應,但之後就沒事了。我不會哭。相信我,我試過 (笑)。但是這個的解釋完全說的過去。12個小孩,想象12個電池連接在一起。一個電池,你不會有什麼。兩個,你可能會晃兩下。三個,你有灼傷。12個,電死。這是我們做的。12個人連在一起,半圓,從中心開始,因為我在中心。像這樣 (做手勢解釋)。事情就是這樣了。
K: 還記得那個五金店的女士嗎?她充斥了我小時候的主要部分。我下一個有關她的記憶是她穿著實驗服。我在一所像城堡的房子裡。我認為它是某個地方,但我沒有證據。有個。。。我在走廊,地上是綠色和白色的瓷磚,很大個,12X12的。我在做一些事情,我們這些人都做過的事情。我們不是一隻膝蓋蹲著,而是蹲伏著。從某方面來說這很奇怪,但是某種意義上對我們來說,這不奇怪。我們蹲伏著,胳膊松松放著。就像動物。我正試圖舉起10英尺外的一個小水桶,然後弄翻,再輕輕的放下來。
K: 用你的思維舉起還是手?
D: 只用思維。
K: 明白了。
D: 我正做的是舉起了它,但是在翻了一半的時候,它掉下來了。我沒完成,並往四處看了看,發現這個女士正在我後面,往她的記錄本上做筆記。我試圖得到一點鼓勵,說:“我幾乎完成了,我幾乎完成了。” 但她只是看著本子,怒罵了幾句,走了。沒有任何友善的反應。
K: 你說你記得你去過兩次越南。第二次是什麼時候?
D: 第二次,我記得的是正被擊落。我們正準備下黑鷹。抱歉,不是黑鷹,那是另一次。一架休伊。我們離地大概10英尺。我們帶了一些抗飛行器的武器,我們下降,這個海軍海豹部隊隊長,就是之前我們談到的那個,將我推出去了。
K: 這個人就是你說的那個目擊你們這些小孩的那個越南行動的目擊者嗎?
D: 是的。
K: 當時是他負責嗎?當時他在哪裡?
D: 對這個人,簡言之,他全家都是CIA。他是那些獲得了最高榮譽,在越南有最高的殺人記錄的其中一個。他作為一個狙擊手的能力無與倫比。同時,他也是海豹隊的負責人。我認為他促成了5個或7個越南之旅。
K: 他有沒有像曾經的你那樣被訓練?
D: 他的確有一些,但比不上我或者其他人的程度。
K: 那你倆怎麼開始聯繫?
D: 當我開始有一些記憶回來時,我開始尋找他。
K: 因為你記得12歲時他是誰?
D: 是的。我記得他的臉。我知道以他過去的身份他只會在某些圈子裡活動,所以我開始關注那些圈子,最後我找到了他。我們在一個娛樂場共進晚餐,開始交換故事。但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Bill Ryan: 他願意跟我們談嗎?
D: 他願意。
比爾·瑞恩: 你推薦他嗎?
D: 推薦,絕對的推薦。
K: 你能再多講一些嗎?你好像也是一個遙視者。
D: 是的。但不是最好的。
K: 你有身體上的訓練。你精神上也非常警覺。你有頭銜嗎?就像你說的,有些是靈性間諜,有些是鬥士。
D: 我的問題是,有好幾個厲害的人是這樣告訴我的:我總是與我的靈能搏鬥。我不讓它流動。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反抗它,我自己阻擋了它。我不知道為什麼阻擋它,但我從天才計劃畢業了。
K: 你那時多大?
D: 青少年中晚期。我被變成戰士,靈能戰士。我不是像某些人那樣,能告訴你漆黑的屋子裡有什麼東西,能告訴你4000英里外的某些政治家在吃什麼早餐。我知道一些人可以,但我不行。我知道有些人可以,我不行。
K: 你知道Joseph McMoneagle嗎?(譯者:遙感方面的)
D: 名字似乎知道。我以前被問到過,但不確定。
K: 你認為你在哪裡服役過?你沒在肯塔基過。
D: 不,不。我記得我去過很多不同的訓練機構。我知道我在聖托馬斯呆過三年,維多利亞的聖托馬斯島。我三年前也證實過了。我在那裡四處逛碰到一些人,他們看著我說,以前我見到你的時候你還是個小孩。
K: 他們訓練完你們後,你們被送到哪裡供他們使用?你知道嗎?
D: 越南之後,我有一些記憶是關於暗殺的,執行了的暗殺。我記得曾經在一個軍事基地。後來我證實了是在諾福克站,維多利亞的諾福克站。當我還在小組裡的時候,有個管雷達的也在那個基地。他看到了我的照片,然後聯繫了我。他告訴了我一些發生過的事情。這些事情我曾經以為是夢或者只是記憶。我並沒有告訴他任何事情,他主動告訴我的。
K: 你是殺手?
D: 是的,我是。
K: 你怎麼刺殺別人的,你殺的都是什麼人?你知道這些嗎?他們是經歷過戰爭的人嗎?
D: 不是。
K: 他們是美國人嗎?
D: 些是。有一個我記得很清楚,因為他是最後一個,也是我最後一次為政府做事。那是在華盛頓,我對一個情報部門的高官心臟開了三槍。
K: 這個是你有意識的記憶嗎?
D: T這個我有。我從來不知道名字。我只是被給一張照片,靶子,和目標的生活習慣。然後就做了。
K: 你記得有任何其他國家的任務嗎?
D: 是的,法國。
K: 法國?
D: 是的。
K: 非常有趣。
D: 我清楚記得的是,我坐在艾非爾鐵塔旁的一個小咖啡館裡,有人給了我一張相片。我那時根本不知道我在法國。那人給我看了一張8X10的黑白照。我正從杯子裡喝著什麼,有熱氣從杯子裡冒出來的。我記得要做一件事情,但我不記得是什麼事情。一個誘餌被設好送出去了,那個女士要做的是讓那個人來酒吧,最好不是在理智的狀態下────灌醉的,可能的話。然後我的工作就是攫取,掠奪,拿到情報,然後終結。我記得做了攫取和掠奪,然後後面就不記得了。
K: 你應該看電影吧?
D: 不,我不看。我不能看。
K: 電影裡有許多暴力,許多場景,還有類似的事情。我在想是否這些會引發你的一些記憶。
D: 的確會。我喜歡摔跤。事實上,以前我是教官時,我常常將職業摔跤技能融合到我的教學裡來。它不是暴力。我看的最後一部這方面的電影是碟影重重。我看了一半就受不了了。之後我完全變了。
K: 你的人格也有變化嗎?
D: 我的人格改變了,上帝幫助了我。當我看電影的時候,我通常會站起來離開。科幻電影不影響我。但是任何有關政府的秘密行動,CIA,NSA,暗殺之類,我不能看。
K: 你有任何其他星球的記憶嗎?我知道這聽起來有點離題。
D: 不,沒有。我們有些人有一個共通點,那是對火星的深刻的害怕和恐懼。跟我們談火星就像是看那些電影一樣。那時有些什麼東西,與火星有關的,改變了我們整個的態度。我知道有個人就指著空中說,最好離火星遠點,離它遠點。
K: 離它遠點是指不談它還是不去那裡。
D: 不去,因為那會喚醒一些東西。
K: 火星上的?
D: 對。
K: 你仍然是一個靈媒嗎?
D: 當然。
K: 那你一定有些有關火星的事情。你能談點什麼嗎,我知道你說過有時當你回想過去,曝光一些東西后你會頭痛。
D: 我現在就頭痛。頭痛是程序的一部分。這是個假的頭痛,是一個編程。
K: 你見過什麼特殊的機器嗎?
D: 是的,地底下。
K: 你有在那裡看到任何生命體嗎?
D: 是的,靜止狀態的。
比爾·瑞恩: 類似一種人工冬眠?
D: 是的 (點頭),謝謝。
K: 不是人?
D: 不是。
K: 他們是生命體?
D: 他們很高,有長的體徵。
K: 他們看起來像埃及人嗎?
D: 是的,比較像。
K: 在你放在你的網站上的最近的訪談中,你談了很多有關“怒氣”的東西。
D: 是的。
K: 你能談點什麼嗎,描述一下以及你怎麼處理的。
D: 曾經它純粹就是怒氣。當這些記憶回來時,我坐在那裡,開始將所有的事情整合到一起,那些我6歲就開始的,發生在我身上的所有的事情,我被迫做的事情。那時就是單純的憤怒。我第一個衝動是去了華盛頓,非常瘋狂。但是就像前人說的,我瘋狂,但我不蠢。並且,作為一個戰士,我被訓練駕馭怒氣,而不是讓怒氣駕馭你,那也是我做的。所以,與其如此發狂而不能做任何事,不如我將怒氣轉化為如此瘋狂以致於我想做點什麼。然後我保持在那種狀態。
K: 這就是你為什麼開始寫書嗎?
D: 不,寫作是我自己的一種治療方式,將它帶出來的方式,我從來沒寫過任何正式的東西。但有人讀了其中的一些,說寫的相當的好,讓我保持它。我也是這麼做的。
K: 你有本書要出版了,是嗎?
D: 是的,致命甦醒。它包含了所有我們在這裡討論的,以及我們沒時間涉及的。聽說這個故事要被拍成電影,真是讓我吃了一驚。
K: 棒級了,非常讓人興奮。
比爾·瑞恩: 如果將你的故事給更廣泛的人群講,你想看到什麼結果?
D: 我希望看到足夠多的人覺醒,在華盛頓遊行,談論這些工程,向人們解釋這些事情。這不會被集體訴訟,不會被起訴。我幾年前都經歷這些了。每一個有關的人都應該做。只要向人們說明整個事情,然後停止這一切。
比爾·瑞恩: 你認為現在這個項目還在繼續嗎?
D: 是的,絕對的。
比爾·瑞恩: 你知道這些項目以什麼方式還在繼續嗎?有人說60年代的時候最初大概有1000名小孩,但最終只有60名活下來了?
D: 1966年,我那個集體大概有1000名小孩,現在只有20個活下來了。我認為這裡我需要解釋一下。我們6,7歲的時候就被進行生存防衛訓練。我們的人格被分裂。任何一個正常的小孩,正常的人在正常的思維框架裡都不會做我們做過的事。所以他們必須讓我們人格分裂。 那個新人格就像白紙,他們可以任意涂畫,那個人格沒有和諧,沒有理智,沒有對錯,沒有觀念,所以他們可以隨心所欲。他們是這樣分裂我的人格的。現在的我不知道。但我很確定他們對其他的人做了同樣性質的事,我知道事實上不是對每個人。不同的小孩有不同的方法。他們是這樣對曾經是小孩的我說的:“這是你的治療方式。”,差不多就是醫學術語。想象一下,6歲。有意思的是我說這個的時候幾乎沒有情緒反應,因為這是對我做的,不是我做的。你全身赤裸的被綁在一張木頭椅子上,胳膊像這樣伸著,這裡,這裡,這裡你都被綁著。你的指甲被分開,然後有東西從這裡伸進去,因此你就不能做這個(在茶几上用手和手指做示範)。我知道你理解了,因為我看到了你的想法,我從你的眼睛裡也讀到了,我對我的指甲有恐懼症。他們當初做的是,將一個針頭伸進去,其實這已經足夠糟了,然後連上電極,開啟電極。淋水是一個常用的方法,幾乎將你淹死,或者讓你清醒過來,我身上兩種都用過。綁在椅子上,用水管衝你以致於你不能呼吸,然後讓你清醒。我記得我的頭浸在水裡。這也是為什麼我不能游泳。
K: 那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D: 引起疼痛,劇烈的疼痛。當身體和心靈忍受疼痛到最大限度時,你會失去意識,昏迷過去。但是德國人發明了一種藥物。這些藥物會使那些神經末梢失去感覺,使你不昏迷,你甚至不能強迫自己昏迷。一旦精神上到達能忍受的極限,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分裂出另一個人格,你獲救,要麼死亡。
K: 我明白了。因為疼痛如此難以讓人忍受,你要活下來的話,你的精神衹能去另一個地方。
D: 不錯。
K: 你去了如此之遠的一個地方,以至於實際上你創造出了另一個人格。
D: 完全正確。你創造出另一個完全獨立的人,他們在此上發展終極人格。所以前一秒我是我,下一秒我就是另一個人,然後又是我。這是他們對你做的事情。
K: 你看過電影“滿洲候選人”嗎?
D: 沒有。
K: 從來沒看過?
D: 沒有。
K: 哦,如果我談到它,你會知道我什麼意思嗎?
D: 是的,我知道滿洲候選人講的是什麼。
K: 你知道它是有關什麼的,很好。有沒有可能你現在能被一個電話激活?
D: 我最後一次工作就是那樣的,半夜接到一個電話。現在這個方法還有沒有效我不知道。芯片壞了。
K: 你認為是語調還是字詞激活的?你知道是什麼激活的嗎?或者是音樂?
D: 我認為可能是雙方結合,不止一個因素。就像一個保險箱的密碼不會是一個數字一樣。所以我認為他們做的是設定...你應該有一整套系統,檢查,平衡,故障保險等等。要不然的話,假如你在看電視,突然你聽到那個詞或者別的,你就會突然變得反常,會殺人。然後你可能在任何地方看到這種事發生。所以必須有一個故障保險來避免這種情況。我總認為是詞語,語調,數字什麼的混合。那個晚上,我已經上床了,我妻子和我都上床了。這時電話鈴響了,我接了電話,我將電話放到我耳朵上不到三秒鐘就掛了,然後我起身穿上衣服就離開了。我走了三天三夜。我住的地方離機場,你們剛剛來的那個機場,11英里。三天后我回來了,我車的里程表顯示跑了22英里。我去了機場。
K: 但你不記得你去了哪裡?
D: 我去了華盛頓,終結了一個人。
K: 那是哪一年?
D: 1985年。
K: 那是好多年前了。
D: 是的。我想告訴你們一點事情,我不想把它放到磁帶上。我坐在一個墨西哥餐館裡,一個非常好的2層樓的墨西哥餐館,我聽到有人在笑。這還是在現總統當政之前,當時他還只是德州州長。我看到喬治布什以及他的秘密保鏢坐在酒吧裡。他爛醉如泥,他的保鏢試圖讓他清醒。這時我忽然清醒了。我根本不記得我有開車到這裡來,我環視四周“我TMD的是在哪裡?”但是他在那裡,我腦子裡馬上有了一個衝動-殺了他,終結。我口袋裡有一把槍。不知道什麼原因我最後克制住了這個衝動,我沒有殺他。
K: 就是說,你記得他現在是誰,但你那時不知道。
D: 我那時壓根不知道他是誰。後來有天我坐在那裡,看到新聞說布什準備競選總統,我看著他,想著“天哪”。
比爾·瑞恩: 這是在他成為總統之前?
D: 是的。
比爾·瑞恩: 哦。
D: 遠在那之前。
比爾·瑞恩: 可能有更多的意義。
D: 是的,這更恐怖。
K: 地下基地呢?你認為你去過?你有去過嗎?
D: 我知道有一個就在這個州。那是在我青少年中晚期,應該算晚期時,我記得我們住在一個山谷的農場裡。那個山谷裡有很多老的圓木路。有一條非常不錯的路,從山上到山下大概5英里。從這裡一直到東南邊都有廢棄的礦井。有一天我跑上去後,正決定沿著山往下四處看看時,感到地面有些震動,所以我趴了下來,將我的耳朵貼近地面,就像我祖父一直教我的那樣。然後我站了起來,這時我聽到一個小小的聲音說:“滾出去。”之後我再往山上跑時,路被截斷了。我後來就再也沒去了。但是幾天后,兩件事情很快發生了。我父親有個朋友,他叫保羅 普雷斯頓。他曾經是,現在仍然是那個我有強烈個人成見在裡面的想要終結的人。我不在乎說出這個。我14歲的時候,我家準備種地,我們有一個農場,我會開拖拉機。我們住的地方離從大路分出去的一個髒兮兮的小路一英里遠的地方。在那輛車離這裡一半距離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它的到來了。我停了下來,看著,然後我看到這個銀灰色的箱型車出現了,它非常的新,頂部有一個UHF天線。我以前從來沒見過類似的車。再次說明,這是在70年代中期的肯塔基,沒人有那麼多錢,煤炭沒興起,能源危機也沒有,一小時20美元的工資還沒開始實行,人們有工資就已經非常幸運了。這個傢伙走出了車,我注意到它的德州牌照。我聽我爸爸說起過這個人,他們是童年夥伴。我之後證實他們一起在CIA工作,。保羅 普雷斯頓是多個部門的頭。他下了車,喊我的名字。我之前從沒見過這個人,這時我突然產生了兩個念頭,一個是跑,因為這個人帶來的是壞消息,這個人很危險,跑,另一個是幹掉他────在他殺了你之前殺了他。 我當時只有14歲,頭髮比現在要長。我父親從房子裡走下來,他們握手,拍對方的背,擁抱等等。普雷斯頓先生非常嚴肅的看著我的父親,說,我們要談談。我父親的舉止就變了,他們走開了大概20分鐘。這段時間裡,我拿到了工具箱,準備開動拖拉機去犁地耕種等等。二三十分鐘後,保羅 普雷斯頓出了房子,他看起來情緒不好,沒有跟我講話直接上車走了。我在餘下來的一天幾乎都沒見到我爸爸。要知道那是個非常早,非常冷的早晨,這樣的話接下來的一天你都不會想在他周圍的,他是個很典型的愛爾蘭人。晚上,我媽媽通常習慣於晚上在前門廊坐坐,我在樓上睡覺。那個晚上10點,11點的樣子,她走了進來,向我父親尖叫說有什麼東西在屋子上面。等他出去的時候那個東西已經離開了,而我聽到了整個談話。她說那個東西比房子還大,是圓的,四周都有燈。我當時根本不知道UFO。我一點都不知道。我知道農場,軍事藝術,我知道怎麼打架,追蹤,打獵等等。但我不知道UFO。第二天晚上還是同樣的。第三天我身上有事發生了。那時我每天就是工作開車,開車工作。我那天比以前工作的賣力。所以我認為我最好早點上床,我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所以那個晚上,我上了床,躺在那裡,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醒了,感覺自己在火中,但是動不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睜著眼睛,整個樓上都充滿了光,我看到一個5踏板高的人站在床邊。我能看到它的頭,胳膊,和腿。我知道它在跟我講話,在告訴我什麼。接下來我知道的就是我爸爸和我哥哥搖我的肩膀。因為他們看到亮光以為樓上著火了。這是所有我記得的事情。直到差不多18歲的時候我才記得其他的事情。
K: 你是說你不記得任何14歲到18歲的事情?
D: 是的。我差不多18歲才拿到駕照。但是我應該16歲的時候就有了。之所以我直到18歲左右才拿到是因為我不在那裡。
K: 是的。我差不多18歲才拿到駕照。但是我應該16歲的時候就有了。之所以我直到18歲左右才拿到是因為我不在那裡。
D: 我只看到這些,未成品,兩胳膊,兩條腿,一個頭,不是橢圓形的頭,而是頭的形狀,就是正常的頭形狀的頭。估計大概6英尺高,白種,但是比房間的其他部分還要蒼白一點。 我認為所有的這些可以聯繫在一起,保羅 普雷斯頓的拜訪,懸浮在房屋上的飛行器,和我的離開是有聯繫的。
K: 你父親憤怒嗎?
D: 是的,我認為不管什麼原因他有想過這些。有想過保羅 普雷斯頓的到來和離開。我認為他在這件事上沒有選擇。我唯一對他們的憤怒是他們沒有主動告訴我。特別是我成年之後,我開始有些記憶回來了,我開始想你都給了我什麼?我知道發生了什麼,我知道這些事是不對的。因此我開始問給了我什麼?我認為我應該得到的不是簡單的說“不能告訴你”然後走開。當我開始拿回記憶的時候,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始拜訪老朋友。我會問他們在這一年,73年,74年,75年,我們在哪,做了些什麼。我記得做過一些事。他們每一個人都說“我們做了這個,我們做了那個。”,我說“我記得這個”,然後他們會說“怎麼可能,你都不在。”。其中一個甚至說:“有一天我們去農場接你,看你想不想去,但沒聽到你的回話,而你父親將我們趕走了。”。我這麼多年來的記憶都是假的。那些去露營,去Diary Queen,這些事情的記憶都是植入的。
K: 你在你的書裡說你有一隻胳膊有點怪?
D: 右邊的,是的。這裡有個植入(指著右肩胛骨)。我知道它在這裡基於兩個理由。第一,有一次有個人在這裡放了個儀表,發現了它。第二,它癢。我稱它是加強物。它能提高我的物理強度和速度。它就像電線從這裡通向手指。只是在肩膀上的,不是全身的電線。這就是那隻我能打破許多重袋子的手。有件真實的事情。我曾經抓住一個比我大概重40磅人將他舉了起來。當我意識到我做的事情時,(就沒有力量了)這個人就落下來了。我不知道其中的科學機理,真不知道,但我知道這與戰鬥理論有聯繫,當面臨危險,它啟動,當你感到受威脅,它啟動。擲的力量?是的,我有。並且當它呈現的時候,別人會覺得我是個怪物。我曾經在列剋星敦的一個我們稱作‘社區廚房’的機構工作過。但它並不真是廚房,它是那些無家可歸者,窮人等等的落腳地。我們有醫務室,社會服務室,淋浴,衣物提供等等。但它也是強迫犯,虐待犯,強姦犯,凶手,任何你能想到的,的天堂。這裡基本總會有60到100人的樣子。我主管安全。當時有人打架發生,這很正常,那裡每天都有3,4次。但是這次有兩個女孩參與其中。她們打的甚至比男人厲害。我同伴按住了其中一個,我告訴他按住她們。當我說按倒她們時,我只是坐在那裡,一隻胳膊放在她的肩膀上。她取笑我。然後我知道的下一件事就是我抬頭看到一個超級大個的男人站在我前面,他周圍大概有3,4個他的朋友。他說:“你是自己放開她,還是我讓你放開她。” 就像腦子裡有根弦斷了。我當時在地上,我仰視,看到對方人數比我多,裝備比我高級。我就來了個大變身。常理下我會站起來,罵回去,將他丟出門外。但是這一次,不,我站了起來,打他。目擊者說我不是打一下,而是可以說秒擊十二下。他的脖子被打斷了。他的脖子就像我的腿那麼粗,但是就被折斷了。當時整個機構都瘋了。一半的人準備對付我和我的同伴。另一半用這個機會清除了他們不喜歡的人。這段時間內發生了一些我無法解釋的事情。就像我自己在時空之外,每一樣東西都變成了黑白的,每一樣東西都做著慢動作。就像我有世上所有的時間從A到B,因為這個人動不了。就像我只是這麼動動動,而那個人慢慢慢的動著,然後突然的我被抓住了。這個人掐住我的喉嚨,我只是在旁邊打了個響指,然後手掌朝下揮動了一下,並在腦子裡叫喊,這個人就被丟了出去,我碰都沒碰他。這個發生後整個爭鬥就結束了。我站在那裡茫然的四處看,突然意識到每個人都在盯著我。之前什麼時候有人喊了警察,這時警察就來了,救護車來了,醫生護士也來了。其中一個警察跟我談話作記錄。一部分人去了醫院,一部分被趕出去了,一部分進了監獄。我去了最近的我能找到的酒吧坐著,因為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我能做什麼。我知道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我知道那是真的因為人們對我說:“你做了什麼?”“你是怎麼做到這個的?”而我沒有答案給他們。我也不知道。
K: 這是哪一年?
D: 1989 或者1990年。我不是很確定。那些年月我做過很多工作。這也是其中一個我知道的我們這些從這些秘密項目裡出來的人都有的事情,沒有人能從頭至尾的一直做一件事。從我的個人經歷上,我知道最好的事就是,有好幾個月你都能吃的上麵包。但是一般突然會有一個頭頭進來發現有什麼不對,然後說你們被解雇了。這麼些年來我發現這不僅僅在我一個人身上發生。他們想讓你生活在貧困線之下,他們想你的腦袋充滿了別的事情。
K: 是的。生存,每天的生存,那樣你就不會思考你自己的記憶這種事情了。
D: 還有另一個原因,這個原因不止一個人跟我說過。誰會聽一個不名一文的人說話?大家都聽那些富人說話。我認為這兩個原因合在一起造成這些局面。
比爾·瑞恩: 你還說過有一件事情,類似於私密的心靈運輸,你通過了一堵墻。並且你有目擊者。
D: 是的。
比爾·瑞恩: 你記得些什麼東西?
D: 每次我想到這個的時候都覺得很怪。那是在俄克拉荷馬州一所房子裡,我幫我的一個朋友搬家。我在一間臥室裡,她在廚房。我從床到前門需要七拐八繞。她在廚房的話,她是走直線,廚房,客廳,前門,中間沒有門也沒有墻堵著。她在廚房裡看書做她自己的事情。我聽起來是在睡覺。她最小的兒子起來了,在那裡叫喊,並來到前門要出去。那是早上2,3點的樣子。她跳了起來,跑去拉他。我聽到了尖叫聲,抬起一邊肩膀,用腦子看到這個小孩跑到了門口,就要出去了。她說我直接穿過墻出來了,出現在她的前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停下來驚嘆。我想的是無論我做了什麼,要是我凍在了墻裡也很有意思。我的外公是純血切羅基族人。他給我取名為灰色的羽毛。我曾經問過他:“外公,灰色的羽毛是什麼意思?”。他說:“我是個中間人。”他說話有口音。所以我說:“什麼?”他說:“你在兩個世界之間行走。”而這是在我知道所有的所有之前。911發生前兩周我看到了它的發生。我把它記錄在網上,被取笑了。那時我住在特拉華州,就在東海岸邊,可以走去海灘。我計劃去波士頓,我們計劃開車去。旅程之前幾天,我接到個電話,一個金屬電子的聲音說“推遲你的旅行,2,3天左右,這裡或這裡,紐約有件大事要發生,你不會想要受牽連的。”
K: 那有其他還沒有發生的前兆嗎?
D: 是的。我看到這個國家幾乎分裂成了兩半。我指物理上分成兩半。我住在特拉華,我躺下來,這種事情發生過很多次,就是這一分鐘我還在這裡,下一分鐘我在那裡了(空中某處),我向下俯視著美國。這是在我知道超級火山,還有其他一些事情之前的。我看到一部分地區衝向了加拿大,直到墨西哥,整個西部與其他部分分離了,然後一條火的河流沿路出來了。
K: 你知道時間嗎?
D: 近期,非常快。
K: 因為你夢到的或者見到的這些,你有給自己和家人做任何計劃嗎?
D: 是的。
K: 你有找到任何安全的地方嗎?
D: 沒有安全的地方。我認為最好的準備是車。沒有任何安全的地方。當我還住在特拉華的時候,有個針對我的企圖發生了,從那之後我開始出現在公眾面前。
K: 那大概是什麼時候?
D: 大概是2002年。之前也有其他一些事情發生,但我那時從來沒將它們聯繫到一起,現在我知道它們都是有關聯的了。我在外面慢跑,當時是冬天,我聽到摩托車的聲音。摩托車?在東海岸這種有風的冬天騎摩托車?那也太冷了。我當時在慢跑,聽到摩托車的聲音後,我的耳朵就豎了起來,毛髮直豎什麼。我正從一個長跑轉為慢跑。我看到了那個車,黑色的摩托車,沒有標誌,純黑色,兩個穿一身黑的人坐在上面,帶著黑色不透明的面具。我是這個方向,他們這個方向。 整個事情變得如此之慢,我剛在想世界怎麼了時,它朝向我來了。我在跑步,戴著護膝和護腕。我認為我會看到一把槍。我認為他們會分工合作,將我幹掉並順利逃脫。那個傢伙的確拉開了他的衣服,手伸了進去,這是開車的那個。然後我只看到他用兩個手指指著我,就像這樣 (用手做出開槍的樣子),然後離開了。所以我以為這只是個警告。他們慢慢的沿著路往北走了。我沒走十步就吐了,吐得天翻地覆,膽汁都吐出來了。我是爬回家的。然後我病了三天,後來去醫生那裡,醫生說,我感染了不明濾過性病毒。所以他的確朝我開了火,但不是用槍。
半數聽我說這些的人會看著我說你完全是在胡說八道。我們有這麼多BS (?),不可能發生,這些都不會發生。我的回答跟我在一個收音機節目裡回覆某個人一樣:我希望(你說的)那是真的。我很想能每天吃片藥,過著好的生活。但我不能,因為這些事都是真實發生了的。我自己沒有整個故事,我也許永遠不會知道整個故事。發生在我身上的,我說的人格的分裂,都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我記得被打,赤裸著被丟到冰箱裡,一個冰箱房間,因為我沒做好某一件事。我不是唯一一個被這麼對待的,而是這個集體。這些事情都是不應該發生的。我們以為我們生活在一個自由文明的社會裡。但根本沒有文明,根本沒有自由。人多力量大。我很樂意看到,一個被政府嘲笑的人帶領幾百萬人在華盛頓遊行示威。但我們為什麼不能這麼做呢?這些(事情)必須停止。我們本應該生活在一個自由文明的社會。我們沒有。當他們進入你的房間,將還是小孩的你帶走,將你變成一個殺手,利用你,虐待你,你沒價值後再將你丟棄,這不該發生。你早點的時候問我,我這麼做,給你們做節目,拍電影錄像之類,揭露這些事是想看到什麼。
我想像這樣坐在椅子上,在華盛頓那些參議員面前要求給我合理的解釋。
只要我還活著,我就會繼續這麼做。我不會害怕。
(完)
資料來源轉貼自卡米洛特官方網站
http://projectavalon.net/lang/zh-cn/duncan_o_finioan_interview_transcript_zh-cn.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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