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世界  


在傑佛瑞‧孟森(Jeffrey M. Masson)的「當大象哭泣時---動物的情感生活」(When Elephants Weep---The Emotional Lives of Animals)一書中,孟森為我們呈現了許多的實例,以下,僅舉一些例子,來佐證所謂的動物,也具足了豐富的情感生活,就像你我所表現的那樣。



魯斯比(G. G. Rushby),是坦尚尼亞一所野生動物公園的管理員,而他的工作,就是執行大象數量的管制工作。

有一天,他在園區裡看到三隻母象和一隻小公象,因為職責所在,他就射殺了三隻母象,也輕傷了那隻小公象,而讓他沮喪難過的是,他突然看到兩隻隱藏在長草叢中的小幼象,想必是被射殺母象的幼兒,他走向前去,揮舞著手中的帽子,向牠們大聲吼叫,試圖將牠們驅趕到遠處的象群裡,因為在那裡,別的大象會收養牠們。

而那隻輕微受傷的小公象,受到他的驅趕,就更加的慌亂無助了,根本不知往那裡逃才安全,但出乎魯思比驚訝的是,那兩隻也同樣哀傷、慌亂的小幼象,不只沒有迅速逃開,反而回頭用小小的身驅去抵著那隻受傷的小公象,扶持著它,引導著它,向著安全的方向離去。


除了身形不同外,當在恐懼、哀傷的情境中,夾雜著深深的患難相助,和奮不顧身的勇敢,這點,和人類的行為又有何不同呢?


書中也描述了一對隼鷹的故事,當生物學家瑪茜‧胡爾(Marcy C. Houle) 在洛磯山脈做調查時,她發現了一對隼鷹,棲息在崖邊的高樹上,這兩隻隼鷹終日忙於覓食,養育它們的五隻小鶵鷹。

某天清晨,瑪茜發現,只有公隼鷹出現在樹上的巢穴,而母隼鷹不知去向了,這時.公隼鷹的行為出現了很大的轉變,因為當它覓食回來後,它往往待上一個小時之久,才又再度出外覓食,這是它從未有過的舉動。

它立在巢上,一次又一次的呼叫著母隼鷹,並注意傾聽母隼鷹可能的回應,而不時的,它會低頭注視巢中的幼鷹,發出低低的鳴叫。

瑪茜儘量不將公隼鷹的這種行為,詮釋為是一種期待和失望的情感表現,但接連兩天,母隼鷹都沒出現,到了第三天,公隼鷹發出了一種不尋常的聲音,「一種哭叫聲,就像一隻受傷的動物,所發出的尖銳悲鳴聲,那是一隻正在遭受苦難的動物,所發出的哭喊聲。」瑪茜這樣形容著。

這種不尋常的行為,震驚了瑪茜,她寫道:「那種叫聲中的哀傷表達,是毋庸置疑的,因為當聽過後,我就不再懷疑了,懷疑所謂的動物也會有悲傷的情感,就像人類一樣,只是我們人類把這種情感,當做是我們這個族群所獨有的!」

當公隼鷹哭叫過後,就靜止在崖石上,動也不動,就這樣維持了一整天,而在母隼鷹失蹤的第五天後,公隼鷹就開始了瘋狂的獵食活動,從清晨到黃昏,都未曾稍稍停歇過,瑪茜注意到,她從未見到一隻鷹類,是如此辛勤於覓食的。

在母隼鷹失蹤的一星期後,當生物學家爬上鷹巢一探究竟時,他們發現,巢中的三隻幼鷹已餓死了,而另外兩隻幼鷹,則在公隼鷹的照料下存活了下來,瑪茜後來推測,母隼鷹當時必定是被射殺了。


著名的黑猩猩(chimpanzee)研究者,也是環保先驅的珍‧古德(Jane Goodall),曾經近距離的觀察過一件令人聞之神傷的故事。

有一隻珍‧古德稱為佛立特(Flint)的八歲黑公猩猩,在它的母親去世後,就呆母猩猩的身旁達幾個小時之久,不忍離去,偶而它會伸手去拉拉母親的手,好似不敢相信母親已離它而去了。

當日子一天天過去了,佛立特愈來愈顯得懶懨懨的,對周遭的事物似乎提不起什麼興趣,在母猩猩死後的第三天,一件值得注意的事情發生了,因為佛立特爬上一棵幾天前,它和母親共處的樹巢上,佛立特的行為,就有如在哀悼追思母親一般。

自此後,佛立特就愈來愈顯得無精打采了,不幸的,在不到一個月後,或許是胃腸炎的緣故,佛立特也病死了。

珍‧古德的科學性結論是:「很有可能,由於失去至親所帶來的心理和生理的擾動,讓佛立特更易受到疾病的侵襲。」

而另一位學者,賽‧蒙特歌馬利(Sy Montgomery),也引用了珍‧古德的評論,但卻更直接的說道:「佛立特是死於過度哀傷的!」


而任何一個稍具常識的人類,應該也會同意這個觀點的,因為,人類因情哀傷而傷身、致命的例子,可說是俯拾皆是啊!


接下來,讓我們再來看看一隻有情烏龜的故事。


在1999年4月12日,大陸的《姑蘇晚報》上,登載一則感人的故事,78年前,也就是1921那年時,有一位年僅7歲,名叫丁同庚的小男孩,某日於市集上,看到一隻渾身是傷的小烏龜,雖然小小年紀,但丁同庚很有同情心,於是就把受傷的小烏龜買回家中照顧,並以蛋白和豬肝餵養,一個月後,等烏龜傷勢痊癒,丁同庚就在龜腹上,刻著村名與自己的名字,把小烏龜拿到一里多外的河中放生。

令誰都想不到,在隔年的春天,那隻被放生的小烏龜,竟突然的回來了,而且自動的爬進丁家裡,而丁家人在養了小烏龜幾天後,只好再度將牠放回河裡去。奇怪的是,從此以後,每年的春天,這隻烏龜都會定時的回來與丁同庚團聚幾天,而這種情形,竟不可思議的持續了長達四十幾年之久。


在1965年的這年春天,這隻烏龜又如期的回來看望丁同庚了,但令人不解的是,牠連續數日,似乎都很悲傷的拒絕進食,幾天後,丁同庚又再度送牠回水邊去,但這隻大烏龜,這次並沒有即時的離去,反而在水邊徘徊著,而且不時的頻頻回首望著丁同庚,似乎不忍離去,然而就在丁同庚轉身欲離去時,這隻烏龜忽然的游近岸邊來了,於是丁同庚只好不忍的趨前抱起牠,這時,他竟然看見懷中的烏龜在流著眼淚,雖然丁同庚不忍心,也只好含著淚水,再度的將牠放入水中,而這次,大烏龜終於才依依不捨地,漸漸離去。


奇怪的是,在之後的十年間,沒有人看見這隻大烏龜再回來過,巧合的是,一直等到了丁同庚去世的那年,這隻烏龜才又再度回來,但等一進了丁家,就好像是回來奔喪似的,一直往西邊那間,丁同庚當年住的屋裡爬去。

後來有一年,一個周家的侄女婿,騎著摩托車,到離肥西縣200多公里的安慶,把大烏龜放進長江裡,但令人百思不解的是,隔年,這隻烏龜又回到丁家來了,沒有人知道,那麼長遠的距離,牠是如何找到路回來的。

七、八十年來至今,這隻烏龜每年都按時回到丁家過年,看望丁家的人,就好像一個遠離家門的遊子,每到年節,總要回家鄉探望家人一樣,即使在丁同庚已去世的二十多年裡,牠仍然按時的回來看望老主人的弟弟和一家人。



我們只要想像,這隻深情的烏龜,每年游過多少的千山萬水,涉過多少的險惡,匆匆來去,只為探求恩人的一點訊息,這讓每個聽到、或看到這個有情故事的人,莫不為之深深的感動,感動牠的深情,而同時,在心中也不免的會升起深深的感觸,感觸有多少生為人的,竟遠遠的不如這隻烏龜啊!


而在看過這些感人的動物故事後,我們還會再頑固的說,所謂情感,是人類這個族群所獨有的嗎?



文章來源:無聲的語言如來學苑 評析

 http://newspirit.idv.tw/E9-6.htm


 

 

不知每個人是否曾經注意過,當每次吃下一樣食物無論是蔬果或是動物腐肉之前,是否真的「有意識」的清楚知道自己究竟吃了些什麼?亦或只是「無意識」的一口一口的往嘴裡塞?

並非素食才是絕對的真理、絕對正確的,而是在生活中我們必須「有意識」的過活,而不是以習性、慣性的做每樣事情,甚至當下隨口吃了一樣食物十分鐘後就忘了剛剛吃了什麼,如此只是像機械人或殭屍般只剩一個軀殼活在世上,因為在吃了那些食物的當下真正的你並沒有在吃,而是進入心智頭腦幻想的世界,在吃的只不過是身體並非真正的你,大部分人類似乎已經無意識的生活太長久的時間,以致於變成是他們的「習性」在生活而不是真正的靈魂在生活。

「有意識」是指將心思焦點放在當下每一個行為舉止當中,不被過去機械式般的『習性』牽著鼻子走,也不是身體軀殼在做一樣事情但是真正的你卻跑到頭腦思想的層面,必須有覺知的知道每個當下正在做些什麼、體驗些什麼,在這種清明的覺知狀態下腦內過去的種種雜音是干擾不了你的,腦內所有過去慣性的思維即是個人「業」的累積,在你沒有發現它的運作模式之前,所有這些習性思維與生活將會佔據你的整個存在。

「有意識」其實只是從過去無意識中奪回主權,不被那些無明的慣性思維模式所控制,將所有的覺知意識、注意力放至每個當下的所作所為當中,如果能如此持之以恆,將會發現你的世界正在改變,你會逐漸的發現過往那些無意識的習性作為或習慣是如何的影響你,在沒有頭腦替你詮釋的狀態下你也將會更容易的看見這大自然所散發出來的美、以及在所有人事物當中所蘊含著更微妙微俏的部份,就像站在更高了幾層樓的位置,視野將會比以往寬廣許多,認知與意識層級也將會開始脫胎換骨、煥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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